第12章(第2/3 页)

有序穿行，行人熙攘。

他们拥有鲜活的生命与活力。。。。。。那个身影也曾是如此。。。。。。

她泪眼婆娑的盯着每个路过和女儿年纪相仿的女孩。

行人见怪女人流泪，眼神魔怔，纷纷厌恶避让，可也有心软点的人会给她递上几张纸巾，但并没被接过。

脑海里不断闪过曾经的画面。

是女儿刚去小学时说：“妈妈！你看这是雯雯老师新教的‘兽’字要这样写才对！”

是女儿学了一学期：“妈妈看！老师教我们做的手抄报！”

是女儿上了二年级：“妈妈，老师给我发奖状了！”

是女儿上了初中：“妈妈，我在新学校交得了一个很要好很要好的朋友，她叫。。。。。。”

无数个不同年纪的女儿在叫着:“妈妈，妈妈。。。。。。”

天真幼稚的女孩忽然换了张脸，音色变得尖锐、愤怒：

“滚！”

“去死！赶紧去死！”

“要你管！”

“我学也这样，不学也那样，碍着您了吗？”

“我在你眼中到底是谁？是什么东西？嗯？”

“您不配！您就不配当我妈！”

曾经的一切历历在目，刺耳的、悦耳的回忆糊住了眼前的路与“女儿”。

女儿的凶手（2）

隔日一大早，陈敏便来了，还是在小宁开铺前就来了。

她今天的脸色不太好，估计昨晚一晚上没睡好。小宁向她礼貌地打了声招呼，打开闸门请她坐着等张馨月回来。

陈敏的眉皱成川子，看起来比苦瓜还苦，手里的早餐就一个馒头，但貌似并不能吃得完，她还在想着关于女儿的很多事，心没法静下来。

*

大约十点，张馨月回来了，老板与员工布置好现场，准备开始。

小宁轻拍法事用的椅子说：“陈女士来这椅子上坐下。”

陈敏乖乖应和“好。”麻木地坐上椅子，等到答案到来。

当一切准备就绪，店里的光源只剩下诡异烛台。

黑皮包被放在供桌之上。

张馨月打了个响指后开始念：“追忆痛楚，虚空传递。寻主过去，觅魂踪迹。”

话落，诡异的黑触手从虚空中涌出，像一样缓缓缠绕坐椅子上的陈敏。

可这场景哪里是陈敏所见过的呢？

当即想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