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第2/3 页)
她身体内所有的好细胞全部杀死。
张启山若有所思,又看了看我手写的化验单:“待会儿二爷来了,他若问起,你也这么给他说,不要讲多余的话。”
我顿了顿,点点头。
“如果二爷请你到他府上替夫人看诊,你就说,你要照顾自己的兄弟,他腿脚不方便,你走不开。”张启山接着又道,“若他执意劝你,你就说,找洋人拿药的这个人居心叵测,自己若去了他府上,难免遭恨。”
我有些错愕:“佛爷,您是知道些什么吗?”
张启山不答反问:“我刚才说的那些,都记清了?”
我再次点头:“但其实,你不想我去红府,我直接拒绝二爷就好了,我就说自己医术不行,没办法为夫人出诊。”
“你若医术不行,那今天这化验结果,又怎么令人信服?”张启山道。
我一愣:“你根本不了解我,怎么相信我说的是真的?也许是我判断错了呢,您不怀疑吗?”
二月红信任我,是因为从他的角度来看,我既能入住佛爷公馆,就表示我的身份已经得到了张启山的认同,我又姓张,姓张的总是有过人的本事。
张启山把化验单放在桌上,起身:“我若怀疑你,就不会把你留在身边。”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走到我跟前,道:“而且,你这样的小姑娘,拒绝不了二爷的请求。”
“啊?”我茫然。
张启山看了一眼窗外:“走吧,二爷来了。”
二月红亲自登门,还带来礼物,说是为了答谢两天前我们的出手相助,给我的是一件真丝绣袍,给张海楼的是一副银制眼镜,给张海侠的则是上等的普洱,每件礼物都经过了深思熟虑,既有送礼者的诚意,又不至于浓重庸俗。
我猜裙袍是红夫人的提议。
我将化验结果告诉了他,二月红没有对我的判断提出意见,只是道了声“多谢”。
张海楼在一旁摆弄着新眼镜,他看出二月红在我之前,应该已经将药剂拿出去验过,但他本人并不太认可西医,而这药用起来夫人又很满意,便没有追究真假。
张海侠静静地坐在张海楼对面,也有相同的判断,这个二月红,怕是对夫人的病情已有察觉,只是一直自欺欺人,不敢面对,所以只要有药,只要这药无害,他都愿意使用。
但麻药这种东西,张海楼和张海侠是清楚的,只能镇一时之痛,用多了容易产生抗药性和依赖性。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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