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第1/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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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楼看了看我,骄傲的挺直了背。
二月红问我:“方才听春桃说,姑娘会医术,不知是否为真?”
他不认识我,我却叫了他十几年的二爷爷,二月红的过分客套,我实在感到很有压力,于是说:“我叫张启玥,您直接叫我名字就行,我的确是学医的,但学的是西医,之前夫人的症状,我只是刚好知道要怎么处理,您不用这么客气,”要不是张海侠,我其实不打算多管闲事,现在想想还有些汗颜。
二月红没想到我会用“您”,虽说自己在长沙有头有脸的,但平日里,他很少用上位者的姿态对待他人,我一个素未蒙面的姑娘对他如此尊称,二月红很是意外。
他看了看我身边的两个男人,比起我的拘谨,倒是坦然许多:“启玥姑娘既是学的西医,不知可否替我检查一件东西?”
张海侠立刻明白,二月红放着病重的夫人不管,跑来招呼我们的用意,是有所需求。
张海楼看了一眼张海侠,显然他们都意识到了这点。
不过两人没有反对,二月红给他们留下了不错的印象,而且茶也很好喝。
“可以。”我道,“是医药品吗?”
二月红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用过的玻璃瓶,只有拇指大小的容量,一看就是用于静脉注射的药剂。
玻璃瓶是空的,已经用了,他对我道:“姑娘可否判断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药?”
我当里面之前是装毒药的,接过来没敢凑太近闻,张海侠却敏锐的嗅出味道,对我说:“是麻药。”
“麻药?”我凑近闻了闻,的确是这个时代麻药的气味儿,张瑞朴的那间医疗室有一柜子这种东西,和我使用的成分含量有很大的区别,这个时代的镇痛主要还是靠吗啡,吗啡对人体伤害大于益处。
“确实是麻药。”我对二月红道,“有什么问题吗?”
他的脸色顿时变得异常难看,温润的眉宇紧蹙,却还是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慢慢地问:“只是麻药吗,没有,别的?”
我对他说:“光靠味道,闻不出具体的成分,需要经过化验才能得出结论,如果你很急,可以找附近的西医馆让他们帮你做测试。”
“启玥姑娘验得来么?”二月红的手已经捏成了拳头,又感到不妥,慢慢松开,他不信任西医馆里的人。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张海楼和张海侠,这件事总觉得不简单,长沙繁华,已经有正规的西医馆了,像二月红的经济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