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第1/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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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以为他们在说疯话,觉得是曾经有过妻子,却不幸去世,又不愿面对现实,只能靠自欺欺人的方式缅怀。
如今真应验了他们当初的说辞,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而且那个女子,还是齐家的小六孙,那个在青铜门不知道被什么断了手的孩子,就更令人震惊了,纷纷想让这个孩子到镇上来给他们看看,究竟是不是张海楼在强抢民女,张海侠是帮凶。
意见最大的不是我的父母,我还没告诉他们这件事,爸妈去国外参加医疗会议,这么重要的人生大事,总不能在电话里说。张日山连夜坐私人飞机到了厦门,以大家长的身份直奔南部档案馆,张海楼和张海侠在厦门一直都是住在这里。
他一进门就见到接待处的办公桌上一片狼藉,结过婚的人很清楚不久前这里遭遇过什么面红耳赤的翻云覆雨。
张日山吸了口气,敲了敲桌子,沉着声:“有人在吗。”他实在不想太过靠近墙后面的房间,生怕听到不该听的声音。
小没良心
我并不知道张日山给张海楼和张海侠说了什么,他来时我睡得很沉,只隐约感觉两人出去了一趟,于是张日山一直等到我醒来,才终于把我带到旁边的会议室。
这时候的张日山,可就跟200年前的不一样了,那时他和我同岁,又是佛爷的副官,面对我这个二小姐,跟谁鬼混都和他没关系。可现在,我是他从小带大的侄女,有些话,作为长辈,还是不得不说。
“就打算跟他们好上了?”张日山直截了当地开口,“怎么也该知会父母一声吧,谈恋爱就算了,结婚可是终身大事。”
“我爸妈不是还没回国嘛,而且,200年前我们就结婚了,婚纱照都拍过。”我道。
“那怎么能算,结婚证和公证的家长都没有。”张日山道,“你还小,结婚的事不可随便决定。”
我道:“伯伯,你不喜欢他们两个吗?”张海楼和张海侠近一个多世纪都在和张启山打交道,他们应该很熟才对,而且这么多年,也不像是关系不好的样子。更何况,张日山早就知道我和他们的羁绊,不该反对才是。
“正因为是两个,我才不放心。”张日山叹了口气,“只选一个不行?”
我也叹了一声气:“伯伯,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也曾为此苦恼,甚至一度想要放弃这段不健康的感情。”
“你也知道不健康。”张日山闷哼。
我将自己在马六甲的遭遇事无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