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斯身边那位娇纵惯了的京圈千金，在我婚礼当天给足了难堪。
竟比我这身正统婚纱还像新娘。
这位商界新贵或许不知道，他护着的玫瑰带刺，却忘了自己早被资本洪流冲得摇摇欲坠。
三年后的看守所探视窗后，小姑娘说："
求你原谅我"
我转动婚戒，钻石切面折射出冷光："
当年不是您哭着说要做齐太太？现在该在牢里跟他白头偕老才是。
"
1
我提着缎面裙摆迈进礼堂时，二楼垂下的白纱帘突然无风自动。
齐蕾身上那件婚纱，从胸前的立体蕾丝到拖尾处的珍珠刺绣，竟与我的如出一辙。
台下已经开始骚动，父亲挽着我的手臂骤然绷紧。
"
那是齐家养女。
"
宾客席传来压低的声音，"
听说齐斯连大学都陪她念的双份，两人形影不离——"
齐老太太的龙头杖重重磕在大理石地面，二楼的帘子霎时晃得剧烈。
齐蕾仓皇后退时，婚纱勾住了铁艺栏杆，珍珠散落一地。
我含笑仰头，看着齐斯伸手去扶的动作僵在半空。
齐老太太的翡翠镯子撞在茶杯上，叮当声里，齐蕾被两个保镖架了下来。
"
芝意。
"
齐斯转身时，袖扣上的蓝宝石刺得我眼睛发酸。
他替我整理头纱的手指在发抖，喉结上下滚动着，"
刚才——"
我按住他即将碰到锁骨的手，婚戒硌得掌心生疼。
牧师开始诵读誓词时，齐蕾已经换上米色礼服，胸前的珍珠项链分明是我试妆时，齐斯亲手挑的那条。
"
齐蕾。
"
我突然截断牧师的吟诵，礼堂顶灯将钻戒照得璀璨夺目，"
要叫妈妈。
"
齐斯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宾客席的哄笑声中，齐蕾的脸色比婚纱还白。
她转身撞翻花架时，白玫瑰落了她满身。
"
新婚快乐。
"
我在齐斯耳边说，"
齐总可得好好表现，毕竟江家给的嫁妆，够齐家再养十个养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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