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得拿手机狠狠敲了敲桌面。
厉峫终于又结束了一次。
他揉了揉温尔尔捶打桌面打疼的手,虚弱地吐出一句话,“别哭,叫老秦。”
说完,他身子一软,“咚”
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厉峫!”
没有他托着,温尔尔也撑不住,摔在地上,“你刚才说什么?我听不见,你别死啊……”
温尔尔用厉峫的指纹,解开他的手机,叫来秦洵。
秦洵非常生气!
给厉峫注射了肾上腺素,救回他一条命,又准备给他挂水。
“妈的,全世界的恋爱脑加起来都没这货的严重!”
“上次他还是个雏,不知道自己过敏就算了,这次明知道过敏还做,他是不是有病啊!”
秦洵一边给厉峫配药,一边大骂。
“你们用了几个?”
“啊?”
秦洵骂厉峫的时候,一旁的温尔尔感觉自己也有被内涵到。
她不敢吭声儿。
“我是问你,你们这次用了几个!
我好根据他的过敏程度给他配药!”
秦洵稍显不耐烦。
温尔尔尴尬答道:“四个……”
“呵。”
秦洵冷笑,“上次是四个,这次也是四个,看来这是他能承受的极限了。”
秦洵熟练的配药、扎针,给厉峫挂上水。
“这里还有一瓶,这瓶吊完了给他换上。”
“我给他换吗?”
“不是你还有谁?”
秦洵把药放在床头,又拿出外用的药膏。
“这个药,洗完澡涂一次,早上出门前涂一次,红肿消了就停药。”
“可是我今天……”
秦洵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亮。
给厉峫打完针,也快八点了,她该走了。
今天还有兼职要做呢。
“我说你们。”
秦洵打断她的话,“上床的方式有很多种,避孕的方式也有很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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