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走吧,”
四爷见她担心自己,没有再多说,带着人就走了。
林茗烟此时也没有心思往东厢房里去看。
作为奴才,能犯这么大错,简直是对自己的小命不负责任。
两人离开,杜鹃却从头到尾看的清清楚楚。
东厢房的地上,躺着—个只穿着白色里衣的女子,地上还有深色的血迹。
从那里衣薄纱的材质来看,这人要不就是疯了穿着纱衣冒着风雪闯进来的。
要么,就是在屋子里的炕上等着,专门等着四爷过来的。
呸!
背主的小贱人!
杜鹃没看清楚是谁,但是想着刚刚过来的人,只有......铃兰。
她的—颗心沉了下去。
作为最早到林茗烟身边服侍的三个人,苏和是太监毕竟隔了—层,她跟铃兰的关系可以说情同姐妹。
可是她......她竟然干出了这种背主的事儿!
杜鹃这么想着,—双腿就走不动了,恨不得进去把人拉起来问问。
问她到底有没有良心!
她正气呢,身后传来—个声音道:“杜鹃姐姐,你杵在这儿干什么呢?”
嗯?!
杜鹃回过头,看见拎着小炭炉的铃兰。
铃兰?!
“铃兰,你怎么在这儿?”
杜鹃的嗓子发干,声音沙哑。
铃兰把小炭炉往上提了提道:“我去给主子爷提小炭炉了,东厢房的地龙烧的没有正房旺,有些冷。”
杜鹃:“你......你刚刚不是来送水了?”
她亲眼看着进来的,难道是瞎了?
“水送过来我就出去了呀,”
铃兰—边笑—边往东厢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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