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夏把衣裳拉近了蒙在脸上,有轻微的烟草香。
不是柏林少女。
“玫瑰是我偷的,你爱的人是我杀的”
——那只是句广告词。
言夏觉察到不对,移开袍服,周朗在冲她笑。
她也没有解释,可能就是没法解释。
一群人热热闹闹去吃烧烤,正宗大排档,路边摊。
言夏又心疼起请过周朗的几顿饭。
早知道何必大出血。
灌酒是有的,周朗给她挡了些,也没喝多少。
她只管扮乖,有问必答。
听出来周朗演出不多,一个月能来一次就不错了。
考虑到他工作的繁忙程度,似乎也不意外。
琵琶少女冲她吐了个烟圈:“老实说你不像周哥会中意的女人。”
言夏微笑:“谁像?”
这似乎难住了少女。
她略略踌躇,又很吃了几串烧烤,左摸摸右摸摸,摸了盒塔罗牌出来:“你抽抽,我给你看?”
言夏抽了张,月亮,逆位。
黄澄澄的月亮高悬于夜空,圆缺不定,有张沉思愁苦的脸。
底下蜿蜒的是路,犹豫是池塘里的蝎子。
少女“咦”
了声。
第12章
周朗送言夏回家,这次言夏没有拒绝:太晚了公交地铁都停了。
她住的小区没有夜班车。
周朗开了窗,风吹得星光如雪,十分惬意。
周朗说:“其实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坐公交。”
她收入不低;韩慎的收入就更不低了,公交的窘迫等过的人都懂。
“穷。”
“住北岸丹枫可以省房租。”
周朗提醒她。
“上班太远了。”
周朗被气笑了:酒喝了不少,脑子里防御一点都没有降低。
下车还记得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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