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花裕树快速拿菜单挡住了咖啡攻击,放下来的时候他还好整以暇地问:“太烫了吗?”
萩原研二:“……”
松田阵平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好友,顺带回应了知花裕树的问题,“嗯,还活得好好的。”
“喔,挺好。”
知花裕树绞尽脑汁地搜刮下一个话题。
萩原研二感觉不能再让他自由发挥,主动问道:“结城先生,你在信息里说让我带上你要的东西,请问是什么东西呢?”
对面的男人脸上一片空白,眼底分明写着“啊?我还发过这个?”
。
过了两秒,他沉稳道:“……东西不重要,只要你人到了就行。”
心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萩原研二猜测道:“结城先生,是有什么事要帮忙吗?”
确实有事要帮忙,事情也很简单,就是需要他们两个警察把他带进警视厅溜一圈再完整地送出来,但怎么开这个口,知花裕树还在沉思。
他沉思的时间有点久,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店员把他的咖啡放到了面前也没有任何反应,导致小姑娘甚为狐疑地看了他好几眼,似乎是在判断这是人还是蜡像。
萩原研二张了张嘴,被松田阵平拦住。
卷毛男人俨然高级工程师的做派,对眼前的故障机器下了判断:“等一下,他可能正在上发条。”
发条上好的知花裕树开口了。
他打算以迂回的方式提出请求,先讲点好笑的事情活跃气氛。
“猎人用猎.枪打中了一只狐狸,为什么死的却是猎人?”
萩原研二逐渐习惯了对方跳跃性的思维,“因为狐狸其实是某个妖怪?”
松田阵平也提出自己的见解,“是猎.枪炸.膛了吧?”
知花裕树摇摇头,“因为那是一只反射狐。”
萩原研二:“……”
松田阵平:“……”
好冷!
觉得气氛铺垫得差不多了,知花裕树提起正事,“你们能带我去警视厅看看吗?”
萩原研二从冷得要命的气氛里走出来,喝了口咖啡暖暖身子,“只是去看看的话当然没问题,不过结城先生怎么忽然想到要去警视厅?”
知花裕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为工作积累素材。”
萩原研二是真的有点好奇了,“结城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
通常来说,一个人长期从事某样工作总会在他身上留下一些痕迹。
经验丰富的警察能从这些痕迹中很快判断出对方常做的事情。
但结城珀身上这样的痕迹就很不明显。
从他摆弄咖啡杯的手来看,指节白皙修长,没什么明显的茧子,不像是从事体力劳动的人群;要说脑力劳动……也不是说完全没可能,但肯定不会是那种需要和人有很多交流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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