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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誉松开手。
他饶有兴趣看着面前的年轻学生。
到这一刻,五光十色中,郝誉意识到这是一个从样貌上十分对自己胃口的雌虫。
一个能让他的忽高忽低的道德底线,突破底线达到历史新低的俊雌虫。
“做什么事情。”
郝誉宽松地仰躺在卡座沙发中,在年轻雌虫的目光下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上衣扣子。
红紫色的灯光在那纵横的伤疤上游荡,呈现出类似鞭笞的□□。
他故意不回答,要面前的年轻雌虫自己说出答案。
“那种。”
“你太小了。”
郝誉抬起眼,看见亚萨在舞池里狂欢,好几次雌虫上前摸他的腹肌。
他举起一杯酒,漫不经心地摇晃着,往里面加入冰块。
气泡摇曳,剔透的冰块叮当作响,完全掩盖住年轻雌虫蠕动的嘴唇。
他虽然拥有一双干粗活的手,却拥有一双鲜嫩不善言辞的唇瓣。
郝誉扯开衣服上最后一颗扣子。
他半仰着喝酒,冰冷的酒水随着大幅动作,流满整个脖颈与躯干。
年轻雌虫眼中,那些充满气味的水与香氛,正濡湿雄虫为数不多的布料,将一切变成半透明的黏腻。
而这黏腻滋味正转移到他身体某处位置。
“你看上去就很小。”
郝誉点了点年轻雌虫的脑门,教育道:“在这里找雄虫,日后会后悔吧。”
“我一点也不小。”
年轻雌虫梗着脖子喊一声。
周遭卡座上的成年雌虫扭头看过来,发现是郝誉后发出窃窃笑声。
年轻雌虫飞速垂下头,不得不小声的,害羞的,重复自己的不满,“我一点都不小。”
他百般强调,“我已经成年了。”
郝誉看着年轻雌虫,笑了笑。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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