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结婚手续已经上报单位,可是叶西洲却接到一通电话匆匆离去。
她在民政局门口傻傻等了一天,可直到他们下班,叶西洲都没有来。
回到家,她才惊讶发现,亲戚朋友已经聚集一堂庆祝他们新婚。
而叶西洲却什么都没有说。
夏岚茵也没有很在意,毕竟她要结婚是因为想要替已故指导员照顾他这个独生子。
那时她还年轻,在一次风洞实验中和指导员同乘一架飞机。
当时他们冒着余震的风险,历经考验,几经艰难坚持完成任务。
有好几次,夏岚茵觉得自己和死神擦肩而过,都是指导员凭借老到的经验和智慧力挽狂澜。
飞机平稳落地后,她兴奋的欢呼雀跃着,可再转头,发现教练已经没了呼吸。
他的双眼还是凝视着前方,久久不肯闭目。
她强忍悲哀,在他怀中找到了遗嘱。
只有寥寥几行字,却饱含一个父亲的心酸。
“当试飞员二十余年,爱人过世我有任务,孩子升学我有任务,我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唯独对不起他们母子。”
“如果可以,请组织帮我转交他下学期的大学学费,孩子叫叶西洲,清大金融博士在读。”
吹梦到西洲。
那时候她就在感慨,这是一个好名字。
叶西洲一毕业就成了学校里最年轻的讲师,不出两年接连越级成了教授,享受国家津贴。
夏岚茵见到他的时候,书生意气的青年教授在三尺讲台上挥斥方遒。
当时她下定决心要给他一个家。
后来的一切也如她的预想,他们顺利结婚,生子。
直到他们结婚的第六年,苏芩芩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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