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湘宁抬起下巴，很是执拗：“苏总不会连个争取的机会都不给我吧？”
苏璟同她对视，哑然失笑：“我还不是那么不解风情的人。”
他有些不耐烦了。
时间不等人，他不想林湘宁在这里纠缠他。
苏璟抬手，打了一个响指。
侍应生很快到他身旁站定。
苏璟玩味开口：“推来一座香槟塔。”
“好的，请稍等。”
高大的香槟塔很快被两个侍应生小心翼翼地推到几人面前。
林湘宁略微估算，一座塔至少有上百支香槟撑着。
“三座塔。”
苏璟冷冷命令着，态度高高在上：“三座塔喝完，我给你上桌的机会。”
三座？
正常人真的可以喝完吗？
苏璟摆明了故意为难，要她知难而退。
偏偏林湘宁生来就是一副迎难而上的性子。
她抬手示意，侍应生很快便将一杯香槟递到她的手中。
方才几个与她叫板的男人，此刻也变了脸色，不约而同地倒抽一口凉气。
林湘宁比他们想象中的更倔。
若是换了他们，至少是不会为了一个项目拼命的。
“苏总，我答应你的条件，但你总要给我一点甜头，这样……”
林湘宁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我喝完三座塔，你在选择时，不将预算列入考虑范畴之内如何？”
她真要喝？苏璟皱眉。
林湘宁超出了他的预期，其实他本不想闹出岔子。
只可惜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他骑虎难下，总不能出尔反尔。
“好。”
苏璟抬了抬眼皮子，语气敷衍：“林小姐还是量力而行，项目哪有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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