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
最后的印象,是汽车站昏黄的路灯下,几个模糊的身影在交谈,其中似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一阵颠簸中醒来,喉咙干得像被火烧过。
四周漆黑一片,只有缝隙透进来的月光,在地上画出一道细长的银线,像一把冰冷的刀。
我躺在一张木板床上,身上盖着发霉的棉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潮湿气味。
屋外传来低声交谈:"货是极品,验血完全匹配,50万不够。
"声音里充满了贪婪。
"多少钱?"是钱阳的声音,比平时多了几分阴狠。
"再加20万,今晚就能送货。
"陌生男人说,"手术团队已经准备好了。
"
我把床单撕成长条,打成结,做成简易的绳索,手指被粗糙的布料划破,渗出细小的血珠。
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只剩下风吹过破旧门框的呜咽声。
我用力咳嗽,发出撕心裂肺的呻吟声,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
"怎么回事?"门外传来一个粗哑的声音,脚步声重重地靠近。
"我...我快不行了......"我用最后的力气喊道,声音里带着真实的恐惧和颤抖。
铁锁被打开的声音像是一把钝刀划过金属,刺耳而冰冷。
一个彪形大汉走进来,他的影子在月光下拉得老长。
"别装了!
"他恶狠狠地说,呼吸里带着浓重的烟味。
我突然剧烈咳嗽,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胸口,冷汗浸透了衣服。
他犹豫了一下,皮鞋在木地板上发出吱呀声,向我走来。
我屏住呼吸,握紧藏在身下的床单绳索,感受着每一根肌肉的紧绷。
在他俯身的瞬间,我猛地出手,绳索准确地缠住他粗壮的脖子。
挣扎中,他的后背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腰间的钥匙串在月光下闪着冰冷的光,掉在地上。
我一把抓起钥匙,手心全是汗,差点没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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