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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只是隔着人群远远地望着他,并未开口让防弹车停下。
随着车辆行驶,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他终于崩溃的哭出来,身形摇晃,最终扑通跪在地上朝我磕头:“许愿,我们相爱一场,求你救救我……”
“如果留在这里,我一辈子都逃不出去的,许愿,我求你了,我给你磕头……”
我看着他身后那两个彪形大汉,嘲弄地开口:“顾言琛,反正死不了,你陪他们玩玩又怎么了?”
我忘了说,这里除了毒品和器官买卖,最盛行的就是色情生意。
漫长的战乱导致这片地区性资源尤其稀缺,而顾言琛长相秀气白净,会是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可是,他不会像我那么幸运,遇到陆斯年这样天降一般心软的神。
我看向旁边的陆斯年,他并未注意到顾言琛的位置,见我看向他,开口询问:“怎么了,要停车吗?”
“不用,继续前进。”
像过去的每个人生分岔口一般,只要继续前行,总会柳暗花明,而顾言琛,将会永远从我的生活中消失。
回国后,我将战后地区的实况报道出来,呼吁更多的社会人士向那些生活在人间地狱的灾民进行援助,在我和陆斯年的吁请下,更多的物资被源源不断送往边境。
做完这一切,我跟陆斯年终于可以好好歇歇,我邀请他来我家做客,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我们把酒言欢,畅聊了一个通宵。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他递给我一个盒子,看向我的眼神流露出不舍:“许愿,我该走了。”
10
我相对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也只能默默低下头去。
我知道他说的该走是什么意思,不是今天离去,明日再回来,而是他只能在我身边短暂的栖息一下,然后继续踏上征程。
“许愿,你是个好女孩,可惜我是个不能落脚的人,每当我停下来,就会想起当年爸妈把我护在身下的场景,耳边的轰隆声像是长在我心里,我只能不停的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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