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带着一分浅笑。
“要不,跟我走吧?”
我真心觉得她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
她没有表态,只是转头看着老婆婆怀里的小宝宝,勾起一点嘴角。
我心下叹气,她还是这样。
同时,我还发现一件事,我叹气的频率,就快与黑无常大人看着我叹气的频率同步了。
看来,我很有做领导的潜质。
两天里,妈宝男没有和万飞飞说够五句话,反倒和老婆婆有说有笑,偶尔再陪小宝宝玩上几分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是这两天,妈宝男的全部生活。
离家前,老婆婆在厨房打包一些妈宝男喜欢吃的东西,万飞飞抱着小宝宝,跟妈宝男说,“再给我一千块钱吧,我没钱了。”
正捏着小宝宝脸蛋的妈宝男一听,有些不耐烦地张口说了一句,“又要钱,你都把钱花哪了?”
万飞飞张嘴想说,两个月一千块钱,她还能怎么花?
但她已经不想说了,没什么好说的。
家里又剩下母子两人,万飞飞看了一眼几乎被洗劫一空的冰箱,换了件衣服,梳了头发,用背带背起小宝宝,拿上婴儿包,出门了。
天气不是很好,没有太阳,但也没有雨,我看着在草地上爬得兴起的小宝宝,四肢有些蠢蠢欲动,好在忍住了。
耳边,是万飞飞和妈妈的通话。
“妈,我想离婚。”
“他出轨了?”
“没有。”
“他打你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离婚?”
“我不开心。”
“生活不就是这样吗?他又没做错什么事,不用离婚。”
“可是……”
我不开心啊,不开心到只想去死。
“你要是离婚了,我那些老姐妹问起来我怎么说?”
“……”
“不要想太多,知道吗?以后不要随便说离婚的事。”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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