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上都还有从二人身上洒落的汗珠。
旗鼓相当。
突然。
二人同时停手,都笑了起来,大笑。
饶梓荆大笑过后是咳嗽,空长留大笑过后是粗壮的喘息。
可二人也未做过多停歇,继续握紧手中刀剑向对方攻去。
但就在二人刀剑相撞的刹那,一根长鞭凌空出现,将刀剑紧紧地缠在一起,“住手。”
简夕沫的声音响起。
接着简夕沫的人便出现在二人中间。
二人见状也只得罢手。
“你不该来。”
饶梓荆冷声说道。
简夕沫说道:“我应该来。”
说罢便伸手入怀掏出一个白色绣帕,递到饶梓荆面前道:“你自己看。”
饶梓荆接过绣帕展开,里面包裹着一根用黑铁打造的毒针,“你这是什么意思?”
简夕沫说道:“饶梓荆,我先要对你说声抱歉。
这根毒针是在你父亲右臂肩井穴处发现的。”
空长留看着眼前风尘仆仆的简夕沫,又想到这根毒针是在已经下葬后的饶乐康身上发现的,心中泛起的滋味也不知是喜悦还是苦涩。
饶梓荆苍白的脸色变得无比阴沉,声音亦冷如坚冰,锯齿刀直指简夕沫,“你胆敢挖坟墓辱尸。”
简夕沫说道:“我知道这样做不对,可你希望你父亲死的不明不白吗?”
饶梓荆冷笑一声,道:“你现在是不是想说我父亲不是死在空长留的手中?而是死在这根毒针之下?”
事发之后,他找庆安堂堂主宋广仔仔细细地询问了当晚发生的事情,也让宋广和手下之人不止一遍地演练了空长留和其父亲的战斗经过。
众人也都想不明白,饶乐康的攻势一直很迅猛,为何会突然地变慢?宋广解释道:“少主,恕我直言,门主虽勇猛无双,但他毕竟年岁已高,多年来的刀剑舔血身上更有许多的暗伤,再加上和那贼人激斗的时间过长,一时之间真气提不上来,便给了那贼人可乘之机。”
这个说法虽说在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
简夕沫无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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