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人，但现在我发现，你不过是我一场错误的执念。”
顾念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微微垂下头：“知宴，你不愿意相信我，我也没办法解释。
但不管怎么样，我曾经是真心喜欢过你的。”
“喜欢？”
陆知宴低笑了一声，眼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失望，“别再说这些让我恶心的话了。”
顾念再也无法维持平静，眼眶微微泛红，声音也染上了一丝哽咽：“如果你这么讨厌我，那为什么还让我回来？”
“是啊，为什么？”
陆知宴冷冷看着她，语气满是讥讽，“大概是因为，我那时还不明白，你早就不值得。”
顾念的身体微微一颤，双手紧紧攥成拳，却无话可说。
顾念走后，陆知宴坐在办公室里，脑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沈棠的脸。
她昨晚的每一句话，都像是警钟一样在他心中回响。
他终于意识到，沈棠早已不是那个为了家族利益隐忍妥协的女人。
她变得更坚韧、更冷静，也更决绝。
而他，却一直没有好好看过她。
晚上回到家时，他看到沈棠正坐在餐桌旁，翻阅着一份文件，目光专注。
“吃晚饭了吗？”
他问，声音放轻了许多。
沈棠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淡淡：“吃过了。
你呢？”
“还没。”
他在她对面坐下，沉默了几秒后，开口道：“沈棠，昨天的事……对不起。”
沈棠微微一怔，随即笑了笑：“你不需要道歉。
那是你的事，我没资格干涉。”
“但你有资格。”
陆知宴直视她，语气低沉而认真，“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她的心微微一颤，却仍旧保持平静：“妻子？只是名义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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