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目标。
而其中一个座位，是莫雯生前的位置。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起来。
是一条彩信，发件人是那个无法追踪的号码。
点开后，是一张照片，看起来是从高处拍摄的。
照片上是一个中年男人，穿着白大褂，正走在医院的走廊上。
我认出了那个人——孙长林，当年育才中学的校医。
照片下面配了一行字："还记得那天下午的事吗？今天，会有新的意外发生。
"
天色开始暗下来，夏日的暮色透过窗户洒进书房。
我看着韩梦雨，她的脸色在暮色中显得格外苍白。
我知道，那些被尘封的往事，正在一点一点重现。
而在某个地方，一双眼睛正注视着我们，等待着完成他的复仇计划。
我站在窗前，看着手机屏幕上孙长林的照片。
作为一名警察，我很清楚这是凶手的预告。
但按照照片上的背景，这张照片至少是三天前拍的。
"孙医生最近几天都没来上班。
"市第三医院的护士长说，"他请了一周的病假，说是要处理一些个人事务。
"
方正带人去了孙长林的家，但那里空无一人。
他的邻居说，三天前见他拎着行李出门，说是要去外地。
"查到死者马志远的保险箱记录了。
"小王递过来一份报告，"在案发前一天，有人用钥匙打开过保险箱。
"
我盯着监控截图，只看到一个戴着口罩和帽子的人。
但从体型来看，应该就是孙长林。
这说明在他失踪前，确实去过马志远家。
"楚队，你看这个。
"方正拿来一份文件，"我们按照校徽编号去查了当年的学生名册。
9839是徐青云的女儿徐小婷的编号，9840是莫雯，9841是韩梦雨，9842是......"
"是我。
"我接过文件，"我就是9842号。
"
办公室里一时安静下来。
是的，二十年前，我和韩梦雨、莫雯都是高二（3）班的学生，我们的座位就在第一排。
那时的我刚被楚铮收养不久，是个沉默寡言的转校生。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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