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走进医院的病房，韩梦雨正靠在床上看书。
看到我进来，她合上书本："莫俊都承认了？"
"是的，包括那把特制的凶器。
"我在床边坐下，"他说那是他专门设计的，确保能造成和莫雯完全一样的伤痕。
"
韩梦雨的眼神变得黯淡："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在等这一天。
每次收到他的邮件，我都知道终有一天要面对这些。
"
"你为什么不报警？"
"因为我觉得这是我应得的惩罚。
"她苦笑着，"你知道吗？这些年我接治过很多像莫雯那样的女孩，每次看到她们，我都会想起当年的自己。
如果能重来一次......"
我打断了她："回不去了。
我们都回不去了。
"
回到办公室，我开始整理这个案子的全部材料。
一切都说得通了：莫俊早就策划好了这场复仇。
他先杀死徐青云，因为她是主谋；然后是马志远，他本可以制止这一切；最后是孙长林，他伪造了致命的证据。
在翻看材料的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个被忽略的细节。
在莫雯的遗物中，有一个翻开的笔记本，上面最后写着一行字："如果我出了事，一切都在9840里。
"
这个数字不仅是她的校徽编号，更可能是某个密码。
我立即让技术科的同事去查当年育才中学所有可能与这个数字相关的信息。
就在这时，方正匆匆跑进来："楚队，我们在孙长林家里发现了一个保险箱，密码正是9840！
"
保险箱里有一个老式录音带和一叠发黄的信件。
录音带的标签上写着："1999年3月15日，与莫雯的谈话。
"
放入录音机的那一刻，二十年前的声音突然在办公室里响起：
"孙医生，我真的没有怀孕，为什么您要帮徐主任说谎？"是莫雯的声音。
"对不起，孩子。
但这是为了学校的声誉......"孙长林的声音充满愧疚。
"您知道他们是怎么对我的吗？那些谣言，那些眼神......"莫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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