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哥,做人不能这样……”
身旁传来幽怨的声音,袁武甚至还能感觉到对方在自己背后用手指胡乱戳着,戳的他喉咙有些痒。
他轻咳一声:“那应该怎样?”
涂茸见他还愿意回应,立刻半爬起来,跪坐在旁边,嬉笑道:“你应该说给你买给你买都给你买!
夫郎要什么都给买!
要婚服也给买!
武哥~”
他边说边捏着嗓子轻轻晃对方手臂,本就好听的声音刻意放软,酥得袁武唇角都高高扬起了。
袁武本是想再逗逗他,只是已经入夜,不好再闹腾,他便从善如流回应:“给你买给你买,夫郎要什么都买,现在能睡了吗?”
“能!
我已经睡着了哦!”
涂茸立刻躺下收紧他手臂,再将腿重新搭到对方腿上,甚至还做作地打起呼。
袁武把他往怀里捞了捞,两人便紧贴着沉沉睡去。
十一月下旬的天气冻人,程月来时天刚有些微光,放鸭子要等天大亮才行,这时候水面有雾气,长辈们都说会有水猴子,不能轻易下水。
袁武起得早,他让程月进屋里等,自己则是去看火炕,放了一宿的干柴,火炕暖乎乎地,涂茸睡得脸蛋发红,甚至将被子都踢开了。
“茸哥儿,醒醒,程月来找你们了。”
袁武边叫边晃着睡成大字的人,“你不是还要带涂苒进山采摘山货吗?再过两日就是赶集日了,采不到东西就卖不到银子……”
“哦哟哦哟,我起了!
我已经很清醒了!
我的银子!
为了我的银子!”
涂茸如鲤鱼打挺一般猛地坐起来,瞪着眼睛就等着袁武给他穿衣裳,最近天冷,衣裳都是烤暖和才让他穿。
袁武将夹袄也给他套好,低声嘱咐:“我去做饭,你去叫涂苒,别让程月等急了。”
“我晓得哦。”
涂茸有些不舍的从暖炕里出来,欢欢喜喜地推门直入涂苒的卧房,里面的人早就穿戴整齐。
他不免有些失落:“还想吓唬你来着。”
涂苒翻他白眼:“贱得你!”
“嘻嘻嘿嘿哈哈……”
回应他的是更贱嗖嗖的笑声。
农户人家的向来是只出两顿,晨起就吃饼子干粮,方便白日的劳作,但他们不需要下地做活,吃的也就简单些。
再者他们还要返回来赶鸭子,在山里待不了多久,袁武就没给他们准备干粮,只拿了些零嘴让他们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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