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悲伤瞬间收了起来,眉宇间尽是不耐烦,“爸妈啰嗦死了,我不就是去留个学,以为我去哪个水深火热的地方似的。”
听着她的抱怨,我低下头,我连这样的啰嗦都没有。
我上大学时,老妈往我行李箱了塞了大半箱的好吃的,叮嘱我给我姐。
对我说的唯一的话是,同一个大学,我和我姐要互相帮衬。
她所有的关心都离不开我姐。
进了机场,我的作用总算结束了。
我姐说,“行了,就到这里吧,把我的东西给我。”
我慢吞吞地卸货,不时还四处张望,偶尔回头看一眼,还是没看到某人的身影。
我姐不耐烦了,一把夺过行里箱,骂道,“你属乌龟的啊。”
眼看我姐就要进机场里了,我张嘴急道,“姐!”
“什么事?”
“额,许风鸣说要来见你一面。”
那天,许风鸣又一次拦下了给我姐送零食的我,他塞给我一杯奶茶,哀求道,“求你告诉我,明珠是几号的飞机吧,我保证,就只见她最后一面,跟她道歉,以后不会再打扰她了。”
此时的许风鸣,完全没有当初的意气风发,他满脸疲惫,胡子拉碴,眼睛里布满血丝。
家里出事和失恋两件事让他整个人的精气神像破了的气球,变得颓废不堪。
看着他可怜的样子,我再次动了恻隐之心,告诉了他我姐离开的日期,“17号。”
他蓦得睁大了眼睛,惊慌道,“那天不是答辩的日子吗?”
“对,她早上答辩,下午的飞机。”
“下午几点?”
“五点。”
仿佛看到希望似的,他眼里重新燃起光亮,“我知道了,谢谢你。”
此时,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一个小时,但我仍没有看到许风鸣的身影。
我姐听到他的名字,脸色瞬间黑了,“谁叫你告诉他我今天离开的。”
“额,他找了我好几次了,而且我看他真挺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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