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
他抚了抚我发髻，目光冷锐：“没那么容易。
我父亲尚在边关，不会让他们如愿。
我也要证明自己。
放心，我不会倒下。”
我心口微暖，伸手替他整理衣领：“好，我信你。”
说完，我忽而想到自己也不能闲着，既然我擅长账目料理和些许弓箭之术，也许能帮他更多。
于是我主动向他提出：“我想去拜访一些军中旧识，看能否搜集更多关于弹劾的证据，亦或争取些外援。”
他犹豫一下：“你一个女子，奔走于各营恐有不便。”
我抿唇：“我从边关回来可没少见过军中汉子，你也不必担心我丢面子。
再说，我若能探听到什么对你有利，不是更好？”
他看我态度坚决，终是微微点头：“好。
但记得多带些护卫，切勿逞强。”
自此，我开始往来于城中的军营和官署，有时与邹立同行，有时自己带几个贴身护卫。
一路上，我遇到了昔日沈家的熟人，也偶遇顾远与楚琼。
彼时，他二人正从一家胭脂铺出来，顾远看见我，神色一黯，似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作罢。
楚琼却笑吟吟走上前，柔声道：“姐姐，这般忙碌，可是为了方少将军奔走吗？”
我淡淡应道：“与你无关。”
她轻叹：“当初那场婚变，都是命。
如今你找到更好归宿，也算喜事，我和世子哥哥也替你开心。”
她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却字字刺人。
我冷笑：“你可别口是心非。
再怎么说，我也没死在边关，是不是让你们有些失望？”
楚琼面色微变：“姐姐说笑了，我们何曾盼你……”
顾远皱眉，似也想阻止我二人交锋。
我懒得再纠缠，拂袖而去。
背后听见楚琼的声音：“世子哥哥，你看她……”
再后面的话被风吹散。
我心口一阵烦闷，想起自己曾经对顾远的倾心，简直觉得可笑。
如今我与方晋共同经历血与火，早已不再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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