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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走,总比两个人走要方便。”
“不行!
我带你一起走!”
忽听得一群太监踢门而入,为首的正是杨寂,杨寂鹰隼的目光盯着你,你看着他的锦履,不与他对视。
“哪只手偷的?”
你知在劫难逃,乖顺地伸出右手。
杨寂也不拖泥带水,“来人,砍了!”
他的那些干儿子们说着就要来拿你,被琴师一声喝止:
“她可是圣上钦定让我授艺的乐师,你们谁敢动她!”
此番确有其事。
太监们齐刷刷看着杨寂。
只见他一番对他自不量力的冷笑,看着你的脸故作为难。
“圣上钦定的乐师,这么说,咱家这群狗奴才是伤不得砍不得咯?可这乐师,好好的为何要偷本宫的令牌?
本宫听说巫医乐师皆好饮酒,尤其醉酒之后更能与道相通创作出好的曲子来,想来,这位乐师亦是如此。
喝了点酒不省人事,不小心错拿了本宫的腰牌,倒也未尝不能谅解。
本宫绝非小气之人,既你嗜酒,本宫便命人将圣上去年所赐圣酒一并给你拿来,你当着本宫的面饮完了,这事,就罢了。”
很快,太监把十坛酒搬来庑房。
你亦不多费唇舌,拿起一坛酒便浇灌而下。
等喝到第五坛时,衣衫浸透,醉眼迷离。
杨寂止住了你的动作,火冒三丈,一把夺过你手里的酒摔在地上,酒坛破裂的巨响很刺耳,但因为醉意上头,你也不慎惧怕,而是上前眼神挑衅他:
“怎么,舍不得?”
你舍不得酒,还是舍不得人?
他被你问得脸上青一阵紫一阵,不可置信地看着你。
你也不知被他注视了多久,待稍微有点意识,便是看到眼前的少年琴师为你擦拭嘴角的酒渍,他手里的绸帕,是他身上最宝贵也是最干净之物。
浅蓝色的帕子上绣了一朵淡色兰花,兰花染了酒红,增添了本不属于她的妖冶妩媚。
众目睽睽之下,他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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