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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傅延年愧疚又难过地低下头。
目送余幺幺欢快地扑进谢夕槐怀里。
被谢夕槐宠溺地亲了亲额头,也没有抵抗。
反而笑得一脸甜蜜。
傅延年的心脏突然间疼了一下。
很清楚、很明白地。
疼了一下。
像是一根又细又尖的针,扎了一下。
酸涩地疼。
再抬头看时,余幺幺已经和谢夕槐手牵手走了出去。
他看着余幺幺的背影伸了伸手。
半晌。
悬空的手狼狈放下。
垂着头没说话,潮湿的眼睫遮住了他眼底的心痛。
还没走的余璎。
对着暗自伤神的傅延年摇摇头。
“人不耗尽所有期待,是不肯说再见的。”
“她曾那样死心塌地,把你当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地爱过你。”
“是你亲手,把她的爱一刀刀捅死,让她连哭都哭不出来。”
精神出轨和身体出轨一样伤人。
有些事,并不是没到最后那步。
就没对人造成过伤害的。
她将手机里存的那天救下余幺幺,送往医院的验伤报告给傅延年看。
总结栏里,一句创伤性应激心理。
让傅延年的心直坠入海底。
成了他这辈子都无法释怀的伤。
他完全无法想象,余幺幺被拖进面包车时。
望着他从未回头的背影,心里该有多么地绝望无助。
那是她可能一生都很难走出来的创伤啊。
可造成这一切的混蛋,竟然就是他自己!
傅延年完全无法原谅自己。
狠狠煽了自己一个耳光。
“你好自为之吧。”
留下这句话,余璎也消失在夜色中。
独留傅延年一人。
在月光下,冷冷清清、惨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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