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乱啊”
这些比起违约金已经不算什么了。
顾斯年这一年也算是当红炸子鸡的程度，每天的通告排的很满，
这一退圈，经纪人立马变脸，一点也不念在顾斯年给他们带来的收益，直接解约。
合同里早都埋好了雷。
如果他爆出恋情或负面新闻，经纪公司不承担任何责任。
几千万的违约金全压到顾斯年的身上。
16
顾斯年带着我回到了公寓，
一直在接收各种信息的我终于脑子放松了一下。
顾斯年突然欺身靠近，一步步把我逼到墙角，两只手将我环住抵在墙上，
以一种禁锢的姿态，
回来后第一次和他这么近距离接触，我试图逃避。
他的脸越靠越近，鼻息间是他热热的呼吸，他在距离我鼻尖一指的地方停下。
深色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我，
“年年，是你吗？”
他眼神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和脆弱，仿佛下一秒我回答了否定的答案他就要碎了。
我的手不自觉的握紧，身体蓦然变得僵硬。
我从没想过他会认出来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就在他进一步欺近的时候，我凭借着娇小的身姿从他胳膊下逃开了，
我没有否认，因为他的眼神太让我难受了，我害怕让他失望。
可是我没办法承认，我知道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再次离开，
我不能再给他一次伤害了。
17
晚上我住在了顾斯年的公寓，他的公寓很大，房间都有四五个，
就像当年他承诺我的，要给我买的大房子。
我打开了房间的衣柜，整整齐齐的码着七件丝绸睡衣。
就在我以为是华南菲的时候，他不知何时斜倚在门口，
“都是给苏念买的，她离开了七年，每年一件”
看着我说着她，但是我知道他在给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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