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时。
但我只是移开眼。
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开。
后来，沈斯彦很久都没有出现在我跟前。
连约好去民政局的日子，也都爽约没出现。
只是听说，他的耳朵治不好了。
乔乔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潜到沈斯彦的病房。
拿着刀逼沈斯彦说最爱她。
沈斯彦不肯，就被她连捅了好几下下身。
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失血过多，彻底失去了生育能力。
那个被他亲手杀掉的孩子。
成了他这辈子唯一的孩子。
至于乔乔，则被他送进了监狱，还特地嘱咐了人好好“关照”
。
我提了几次离婚诉讼，却都没有回音。
渐渐地，我也懒得再提。
当我第三次个人巡回演出结束后，走出演出厅。
外头已经下了初雪。
沈斯彦穿着黑色大衣，怀里抱了一束玫瑰。
针织帽子把他的耳朵牢牢盖住。
看不出里头的残缺。
他身上已经被白雪覆盖，仿佛雪人，却始终看着出口的方向。
直到看到我的刹那。
雪花抖落，他抬步朝我走来。
“老婆......”
他呼吸很乱，看着十分紧张。
我淡淡看着他。
“沐儿......”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冷，沈斯彦有些无措地改了称呼。
“你来得正好。”
我淡淡开口。
沈斯彦原本黯淡的眼底升腾起一抹光亮。
“民政局还没下班，去把离婚办了吧。”
他手里的玫瑰花掉落在地，受伤地看着我：
“沐儿，你还在生我的气对吗？”
“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不然，你也不会留下了所有的东西，却偏偏带走我送你的玉镯。”
“你还是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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