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失明后,我再也没有进去过,或许是怕触景生情。
于我而言,失去了眼睛,又如何能画出心中完美的作品?
曾经整洁的画室,此时却凌乱不堪。
我跌跌撞撞地跑向我的“孩子”
。
却发现原本画作右下角的岁字,被人用一个小鲸鱼给盖住。
这个小鲸鱼很眼熟,希明哲的手臂内侧有一个这样的纹身。
当我好奇地问他这个纹身的来历,他却说:“没什么好说的。”
陈婧,婧与鲸同音,是因为这个吗?
看着我呕心沥血的画作如今被冠以人家的姓名。
而我却浑然不知,两人仗着我眼睛不好,便肆无忌惮。
我只觉得我的心犹如地上的情况一般,一片狼藉。
7.
半夜,两人厮混回来。
像还未尽兴,竟在客厅放肆起来。
我啪地一下打开灯。
希明哲语调冷冷:“怎么晚不睡觉,你又在干什么?”
“你不是说早一点回来的吗?”
我声音未变,只是质问。
陈婧这时出声:“我喝醉了,所以明哲来照顾我,所以晚回来。”
照顾,这手都揽在一起身体都仿佛要融进对方了。
真是可笑。
“你没有自己的朋友吗?要我男朋友照顾你?你能懂一些礼义廉耻吗,陈小姐。”
陈婧没见过这么尖锐的我,被我刺的直向旁边的男人撒娇:
“她都这么说我了,你不帮一下我吗,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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