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你告诉我要出差那日，天气预报说有雨。
所以，我去了一趟你的公司，给你送伞。”
男人脸上的表情有些莫名奇妙。
“可我那天没有看见你，更何况，这跟你提分手有什么关系？”
我叹了口气，面无表情道，“可是，程远，那天我看见你了。”
“看见你站在楼梯口，跟同事侃侃而谈。”
闻言，程远面色一僵。
他嘴唇嗫嚅着，似乎想说什么，可终究是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好半晌，男人自暴自弃地垂下头，问道，“我说的那些混账话，你都听见了？”
我点了点头。
“一字不漏。”
9
程远的脸色更苍白了。
霎时间，好似褪去了所有血色。
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试图为自己辩解。
“可是，年年，我爱你。”
“那些话，只是我一时冲动......”
我抬了抬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你曾经答应过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的秘密，可你就那样轻易地说出来了，还用最羞辱我的方式说了出来。”
“程远，你说你不信，我每个月都需要你的血。
那我当初躺在路边，求你给我一滴血的时候，你为什么会给我？还是说，是在一起太久，你累了、倦了，想以这种方式摆脱我？”
“其实我都接受的。
可你不该，背弃答应过我的承诺。”
男人懊恼地站在原地，用手拉扯着头发，看上去很是痛苦。
可做了就是做了。
无论他再如何解释，只会显得无比苍白。
最终，程远抬头，小心翼翼地攥住我的一片衣角。
他恳求道，“年年，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
我沉默地将自己的衣角抽了回来。
不顾他痛苦绝望的目光，冰冷回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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