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在摩天轮高处情不自已。”
我凑到跟前顺嘴问了一句。
“真的吗?”
“可不是真的。
乐园放烟花把人吓住分不开了,还是摩天轮管理员给打的120。”
“晴晴姐,我的眼睛,呜呜。”
路人口中的管理员文媛在我跟前哭诉。
我们俩是在一个兼职群认识的,今天的兼职还是她介绍给我的。
球球箱到停靠站后,文媛看里面的人一直不下来便喊了好几声,结果也没回应。
怕出事的文媛急忙打开门,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呆愣在原地。
我点了点文媛的额头,笑着打趣。
“你可别装清纯。”
文媛努了努嘴。
“可是晴姐,他俩怎么会粘得那么紧。”
我耸了耸肩。
“或许是个体差异。”
毕竟别人身上可没有蛊虫。
我是苗族人,虽然家里长辈很早就出来打拼但并未忘记传统。
刚恋爱时,钱帅还打趣我会不会给他下情蛊。
当然不会。
我想要的爱情从来都不是靠外界所维系的。
只是今天,钱帅的所作所为必须得到惩罚。
看钱帅和白雨的亲密就知道两人早就搞在了一起。
怕是我的每个加班都给两人创造了机会。
而且他让玩偶下跪的恶心样子也让我知道以前的自己有多识人不清。
钱帅恶狠狠拽着玩偶服的时候完全想不到正是这个接触得以让蛊虫顺利进入他的体内。
烟花的爆炸声和钱帅情绪的剧烈转变让蛊虫兴奋异常,四处探索。
这一探索就把两人紧紧连在一起。
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一摁下接听键婆婆的大嗓门就从里面传来。
“艾晴,你死哪去了?钱帅进医院了你赶紧过来。”
伴随着的是马路上的鸣笛声。
看来婆婆还未到医院,自然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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