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派一队人马追击卢皇后。
"我下令道，"务必活捉！
"
萧谦视角
深夜的皇宫，灯火通明。
元昭高坐御座，看着跪在地上的卢皇后。
"陛下明鉴！
"卢皇后声泪俱下，"臣妾是被燕王胁迫......"
我冷笑一声，取出那卷泛黄的密报："娘娘，这份十五年前的密报，也是被胁迫的吗？"
卢皇后面色大变。
"萧爱卿，"元昭沉声道，"你父亲的案子，朕要重审。
"
我摇摇头："陛下，臣不为私仇。
臣在意的是，这十五年来，朝廷积弊，何时才能肃清？"
裴岳视角
燕王被擒的消息传来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站在城头，看着这座经历一夜动乱的京城。
萧谦走到我身边："将军，你说我们这一局，究竟谁赢了？"
我望着晨曦中的皇城："也许，赢的人另有其人。
"
萧谦视角
数日后，御书房内。
"萧卿，你可愿为相？"元昭问道。
我躬身道："陛下，臣力不能及。
"
"那你想要什么？"
我抬头直视元昭："要这朝堂，清明。
"
裴岳视角
"裴将军，西军统帅一职，你可继续坐。
"杜相捻须微笑，"只是今后，需与兵部多多配合。
"
我明白他的意思。
军权分散，互相牵制，这才是他们想要的。
"大人，"我忽然问，"当年萧太傅的案子，你可知情？"
杜相神色复杂："有些事，知道太多，反而不美。
"
萧谦视角
又一个深夜，我重回那间棋室。
烛火摇曳，裴岳已经在等我。
"萧大人，这局棋，可还记得怎么下的？"他问。
我伸手落子。
还是那个开局，一切仿佛回到最初。
"将军，我们都不过是局中人。
"我轻声道，"只是这一次，我们学会了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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