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我都可以当做没有看见。”
“明白。”
刘青疯狂点了点头。
“哼，不知道你是真明白，还是装明白。
算了，这不重要。
反正你的辛勤付出我看到了，但实话实说呢，这也不重要。
毕竟，有些事情还是看眼缘的，我很早就和你说过，你就是我的牛了，这也是我愿意接受你并看重你的原因。
所以说，能力重要，但人际关系更重要。”
这句话好像一下子惊醒了刘青，他似乎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自己一直处在副科的位置，迟迟没有上升的空间。
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又被李耳直接打断。
“牛牛，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会有这样一个养牛场？”
李耳期待着望向刘青，似乎想听他的答案。
刘青思索了片刻，犹豫地说道：“这世界，不也就是一个巨大的养殖场嘛。”
李耳仰天长啸，欣慰地点了点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但我还想闯一闯！”
“不过，我的个性我自己清楚的很，此去一行应该不会太久。
若你愿意，可回到山中再多等我些时日，我们一起再去看看那大好河山。”
这话一说，仿佛天地之中，有一股力量将刘青与李耳更加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或许这就是一种誓言吧。
就这样，李耳出发了。
这一走就是十来年，比起他走时的预计多了不少时光。
可能是在新的舞台上在发光发热吧，他还是想再试一试。
刘青也就这样默默地等着，逐渐长成了一头老牛，似乎离他期待的寿终正寝更近了一步。
就在有一天，李耳回来了，只见他满头白发，不见了临走时的意气风发和豪情壮志。
刘青询问是什么缘由，李耳也不再多说，只是在后来的闲话中才知道是因为工作不利遭受牵连被罢免归乡。
接下来的日子里，李耳只是每天骑着牛，在村子的周围四处晃悠。
有时候，他就来到树前，看着树的前后，说着什么正面反面、有的没的；有时候，他就在那边念叨着“大音无声，大象无形”
；有时候，他甚至能在牛的身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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