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轮廓，确实和我半夜看到的一样。
但是现在白天在二叔和王老旁边看着她，我好像也没有那么害怕。
甚至能感觉到她有一点美。
正在我研究她的时候，我猛地被人拽到一边。
是王老，虽然我很瘦，但是他拽我也费了不少力气，喘着粗气。
“孩子，不能盯着看！
你魂魄本来就不稳了！”
我一阵后怕，躲到二叔身后，再也不敢抬头。
二叔挖了个坑，将银钱和手镯埋进去。
又磕了三个头，带我们下山了。
晚上，二叔照例给我煮了碗安神汤。
不知道是不是二叔的求情起作用了，还是我彻底睡死了，一夜相安无事。
早上起来，我的心终于平静一点。
对着镜子梳头，头发已经乱成鸡窝。
突然我看到镜子里的我，有点不一样。
我连忙换个光线更好的角度，仔细查看。
我的眼睛很红，不是上火的那种一块白一块红，而是平均布满眼白的红。
09
镜子里的我面目狰狞，我差点摔了镜子。
正当我疑惑间，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又浑身汗毛竖起。
虽是大白天，阳光照在身上却一点温度都没有。
我忍住惊恐回头看，一条蛇尾蜿蜒消失在砖缝里。
看到是蛇，我反而松了口气。
屋外竹林多，遇到蛇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虽然大白天是头一遭，但是总比无法解释的东西要好很多。
以前爹娘在的时候，我看到蛇总是大喊大叫，现在谁也听不到我的喊声了。
我也无心探究我的眼睛，我只能归结于一些病变，我已经被吓得不轻，身体上发生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屋外已经空荡荡了，王老让二叔把我爹娘连夜火葬了。
官也不能报了，偷墓在先，只能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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