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学校里都传开了！”
“那她在班里和其他同学关系怎么样？”
“班里的每个人都知道她的情况，同学们一直都很疏远她！”
王亮询问完问后，刚走出办公室，却被一个女生叫住：“警察叔叔？”
“嗯？你有什么问题吗？”
“关于潘涵的，我知道一些事情！”
王亮和女生来到一个餐厅，王亮开口问到：“你知道些什么？”
“警察叔叔，我有点饿了！”
女生笑眯眯的看着王亮。
王亮无奈：“服务员！”
转头又向女生说道：“我希望你的消息对得起这顿饭！”
“警察叔叔放心，服务员！
一份年糕炒面！”
“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和潘涵是一个寝室的，昨天，昨天晚上，潘涵又在宿舍骂骂咧咧说校长，顾老师，严老师，还有王主任，都欺负她，吐槽了好久，直到她化完妆，出去了，我们宿舍才清净！”
王亮返回局里：“张队，有线索了！”
张成正在对着白板思考：“什么线索？”
“通过潘涵的同学描述，死者死亡当晚，提到了四个人，说这四个人都欺负过她，其辅导员也提到过这个事！”
“四个？”
“对，该学校校长，法学院主任，物理学教授，同时担任潘涵的物理老师，还有就是潘涵的辅导员！”
张成想了想：“把夏航叫来，逐一审讯！”
“好的，张队！”
审讯室内，坐在夏航张成对面的，是一个稍稍发福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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