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像是要爬到月亮上，不断白白送死，实则是摔破自己本来的身躯，让更优质的海豚肉代替原有的血肉。”
我说。
莫治听后，久久不能发声。
“他们爬的这个通天塔，真的在让他们完成进步。”
“我睡醒之后突然就想明白了。”
我说。
“但是到底是什么东西造成的这一切？”
“那一定是超越我们理解之外的东西。”
莫治声音发梗。
幸而外头的月光还算清朗，能看到很远的地方。
“广播诚不欺我。”
我说，“一个疯子都没看到，估计都在塔那边。”
莫治点点头，不敢作声，也示意我压低声音。
“说不定还能找到出去的办法。”
我悄声说。
一切都进行的异常顺利，学校的超市不少，我们收集到相当多物资。
食物，水，甚至在后勤处拿到了一把油锯和两扇防暴盾。
“咱们杀出去都够了。”
我掂量着防暴盾。
“先去围墙看看吧，从这里到东城区，没车没地铁，得带不少物资才行。”
莫治说。
我们学校位置偏远，开车都要三个小时才能到达东城区。
围墙那里几乎是城门大开，只有寥寥几个还算健全的疯子站在旁边一动不动。
校门那边竟也是如此。
11
宿舍和通天塔在同一个方向，我们朝着那里进发。
回去的路上，通天塔已经在缓缓解体。
已经没有疯子继续往上爬了，我看到他们月光下黑色的身影接连坠落。
我似乎隐约看到些异样，月光虽然清朗，但依旧很难看清。
蠕动的声响越来越大。
我和莫治停下脚步，声响越来越大，我们对视紧接着环顾四周，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在地面蠕动着，从通天塔的方向以接近水流的速度向我们袭来。
血肉的水流。
他们彼此交织，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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