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
救护车很快到达。
……
急救室外,夏夏的眼睛已经哭肿了,眼睛里都是红血丝,但嘴唇却是苍白的。
她着急的不停踱步,时不时双手合十,向上天在祈祷着什么。
我早已心乱如麻,心里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但还是强压住心里的慌乱,走上去去握住她的手。
没事的,夏夏,姥姥一定会没事的。
我是在对她说,也是在对自己说。
夏夏的眼泪一瞬间就落了下来,强绷着的情绪一瞬间崩塌。
春春,姥姥她……她哭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没事的,相信我好不好,夏夏,姥姥那么好的人,一定会好好的。
我抱住她,希望能给予她一丝安慰。
她点点头,单薄脆弱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晕倒。
……
医院里有最忠实的祷告,也有最是苍白无力的祈求。
无论我们是求医生,跪地求上天,求各路神仙,我们都无力回天。
抢救无效。
短短四个字而已,却像是宣判了死刑一样。
活着的人永远在这四个字的阴影里,永远在这种伤痛里无法自拔。
死了的人永远不会知道活着的人多痛苦,也永远不知道如果可以一命抵一命,那么我们都愿意成为替你站在奈何桥上的人。
可是上天没有听到我们的哀求。
又或者,这个世界上哀求太多太多了,多到根本听不完。
……
夏夏的舅舅林贵州匆匆忙忙从外地赶回来,一手操办了所有的事情。
姥姥下葬的那天雾蒙蒙的,天气阴沉沉的,像是随时要下一场瓢泼大雨。
来悼念的人很少,有人拍拍夏夏舅舅的肩膀:
节哀,唉……
而夏夏的舅舅沉默着,充满疲态的脸上满是哀痛。
顶天立地的男人似乎一下子矮了半截。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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