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够了,够了,两个人吃不了这么多,上菜。”
三个菜一百多了,够我啃一个月的馒头了。
“来瓶白酒,不要超过20。”
傅云深是不是看出来我没钱了?真要想给我省钱,10块一瓶的酒应该也有吧。
服务员离开后,我跟傅云深又开始大眼瞪小眼。
“五魁首啊,六六六啊,七个巧啊,八匹马啊。”
“别这样,你老婆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美女,好酒量啊,接着喝。”
“亲爱的,家里套没了,一会记得买。”
只有我跟傅云深这桌安静的可怕,我尴尬的对着傅云深笑了一下。
终于上了一个菜,酒也拿了过来,傅云深给自己满上。
“来点?”
“好。”
“喝过酒吗?”
“喝过。”
这个时候,应该不能跟他说没喝过吧?电视上说,喝酒可以调节气氛。
没人告诉我,白酒这么辣,硬着头皮喝吧。
饭桌上,傅云深跟我说,他在一家普通的公司上班,一个月挣六千块,今年25了,父母也都是工人。
他肯定喜欢我,一个月挣六千,买了我那么多高档牛奶。
我跟他说,我无父无母,刚满18岁。
刚开始还不好意思。
一杯白酒下肚,我开始上头了。
天天啃馒头的我,第一次见过大鱼大肉,往嘴里塞了很多,吃的好饱。
我有点晕晕的,把剩下的菜都打包好,可不能浪费了。
“服务员,结账。”
“结过了。”
“傅云深,说好了,我结账的。”
“下次,你请我。”
傅云深要送我回家,我毫不犹豫答应了。
我住处的老破小,顶楼最便宜。
“嘿。”
楼道灯亮了。
“吼。”
“哦吼。”
我打开房门,我的“美好”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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