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乔以南的手，但一举起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消失了。
乔以南既震惊又难过，我第一次见她做这样的表情。
好满足。
“乔以南，我说了我会救你的。”
“再见。”
19
我没有完全消失。
世界崩裂后，我变成了一缕魂识，或者说是一串看不见的数据。
我跟着乔以南来到了她的世界。
躺在床上的乔以南扎着马尾，猛地惊醒，然后抱头痛哭。
“乔以南别哭了，你实验室里的霉菌已经死了。”
我凑到乔以南身边骗她。
我本以为乔以南听不见，但下一秒，乔以南一擦眼泪直奔实验室。
真被我说中了，乔以南养的霉菌死了。
她陷入一次又一次重新实验，不再沉湎于悲伤。
我很开心，又很失落。
我怕她把我忘了。
……
乔以南为我立了个碑，但她没有我照片，只能手动给我画了张。
我对乔以南的画很不满意。
她没有画出我的万分之一美。
“乔以南！
我貌比天仙，你给我画成了母夜叉！”
我大吼大叫，“我咒你永远养不出完美的菌！”
被我骂的乔以南打了个喷嚏，左看看右看看，对着她给我画的照片笑了笑：
“我好像总能听见你说话，谢棠，你好吵。”
“嫌我吵！
乔以南，我要五分钟不跟你讲话了。”
“我错了，谢棠，我很怀念你。”
乔以南哭了。
我不要失落了，我不希望乔以南难过，我宁愿她忘记我。
……
四十岁的乔以南突然开始沉迷研究猪。
她养了头迷你猪在家里。
那头猪好像很看见我，老是拱我。
“乔以南！
你的猪老是拱我！”
我很不满，抱着胳膊瞪她。
“哼哼！”
乔以南跑过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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