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周扬的人已经开始搜索这条街。
小华——或者说我认定的妈妈——抱紧了我。
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撞击声从店门传来。
第八章：选择
砸门的声音越来越急促。
阿强用一把破旧的椅子顶住门，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流。
"撑不了多久了。
"他回头看向阿慧。
小华抱着我，手指不自觉地颤抖。
我感觉到她在犹豫，但我已经完全相信她就是我的妈妈。
"妈妈，"我轻声说，"我们一起走。
"
她的身体僵了一下。
阿慧迅速扫视四周，目光在破旧的后窗和摇摇欲坠的货架间来回移动。
"后窗太高，"阿强说，"小丫头爬不上去。
"
撞门声越来越急。
木头发出嘎嘎的声响，仿佛随时会被撞开。
小华低头看我，眼神复杂。
她的手悄悄摸向怀里的一个小包，似乎在犹豫什么。
我看见她的手指在包上停顿，又收回，又伸出。
"丫丫，"她第一次开口，声音轻得像一阵风，"你要相信我。
"
阿慧突然喊："选择！
现在就得选！
"
门外传来周扬的声音："贾华，我知道你在里面！
交出丫丫，我可以放过你！
"
小华的呼吸变得急促。
她低头看我的眼神里有恐惧，有愧疚，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撞门声骤然停止。
外面安静得可怕。
第九章：代价
安静持续了很久。
我感觉小华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贾华，你选择背叛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这个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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