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从中作梗,你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急忙否认,“不是的。
我对她只有知遇之恩,我俩只是被凑到一起而已,如果没有你,我不会知道什么是爱,不会真的活过!”
柳银朱如遭雷劈,她以往最自恃的宠爱,不过是谎言。
她接受不了事实,捂着耳朵跑了,连身后下人都追不上。
闹腾间引到了村口的狗,追着她撵,她一时失足跌进了粪池里。
我看够了她的狼狈,冷冷道,“你是真的活过,而我早就为你们父子死过了。”
“赵老夫人为了断了我对祁锐的念想,把我关在柴房里三天三夜,不给我一粒米,可她没猜到,即便这样,还是会偷偷去看我儿子。”
“可我饿得眼冒金星,快死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呢?你温香软玉,一室春光。”
“我趁着刚从柴房被放出来,老夫人放下了戒心,跑去柳银朱院子里,只看到我日思夜想的孩子,在别人怀里,说好想让姨娘当我娘亲。”
我低声一笑,看着两人震惊的眼神,又继续道,“柳银朱许是发现了我时常来看他,怕我与他有了纠缠,于是找人打断了我的腿。”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我自由行走了十几年,突然有一天跛脚了,我那时的夫君和儿子,却没有一人关心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我的爱,使我变得残缺。
你告诉我,难道要让我赔上一条命,你们父子俩才肯罢休吗?”
祁谦的五官拧在一起,心里的苦怎么也舒展不开。
一时失力,跌坐在地上。
往日洁白的衣衫,满是灰尘。
我迈进院子准备关门。
祁锐连忙来阻止,他用手扣住门缝,“娘亲,你别不要我。”
“是你们先不要我的,如今我要不起了。”
我不顾他的手,要把门阖上。
十指连心,他痛的马上松开了手,而我也顺利关上了门。
去溪边浣衣时,地上躺了个人。
我熟视无睹的走了过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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