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皱成一团念叨：
“脏死了，能不能去死啊！”
在宋酌眼里却成了希望，还真可笑。
5
婆婆的葬礼上来了很多人，唯独没有宋酌。
我托叔伯向他解释，他很是不耐烦：
“我说签字那么干脆呢！
我妈就是向着许雾，她们故意演戏逼我低头而已。”
叔伯气得破口大骂，宋酌直接挂了电话。
一整天他们都叹着气骂家门不幸。
我为婆婆定了块风水很好的墓地，左邻右舍都是好人。
只是我回到家时，却发现黑白的纸花碎了一地，婆婆的照片上全是碎玻璃。
苏清雨手里拿着截骨头逗弄她的小狗，还扔向角落：
“小五，叼回來，妈妈再玩一次！”
狗不懂，她不可能不懂。
她家从前在殡仪馆工作，从小跟着父亲，不可能认识这骨头。
我气得发抖，眼前阵阵发黑，冲过去就压倒她掐住她的脖子。
苏清雨涨红了眼，纯白的大眼睛此时布满血丝，她无力地捶打我的手，可我什么都顾不上了，愤怒冲昏了我的头脑。
我被一股外力扯开，紧接着被踹倒在地。
宋酌抱着她不停呼喊助理打120。
我不甘、愤怒、嫌憎，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可终究无力地倒下去。
迷迷糊糊间，我看见宋酌错愕的神情：
“你怀孕了？”
我低下头才发现，黑色裙摆下不断溢出的鲜血。
还没到手术时间这个孩子就着急走了，看来她也讨厌这个父亲。
在入眼，是刺目的白。
宋酌红着眼，满是愧疚：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怀孕了。
小雾，是我的错，我……”
我转过身懒得看他：
“无所谓，反正我也没打算要。
你赶紧滚，碍眼。”
他不知所措，像个犯错的小孩：
“我没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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