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整个房间就剩下了一人,李娴才笑了起来,露出浅浅的梨涡。
林挽月舒舒服服的洗漱完毕,惬意的躺在床上,软软的床,房间中还有檀木的香味。
她美美的闭上了眼睛,可是,过了一会却又睁开了。
林挽月一连在床上换了好几个姿势也睡不着,最后无奈的睁开了眼,叹了一口气:睡惯了部队里的硬木板床,再睡这种软软的床……
她竟然睡不着了!
最后林挽月只好从床上起来,然后将身下厚厚的被褥尽数抽掉,卷起来放在桌子上,整个床只剩下一块床板加上一条被褥,林挽月重新躺了上去,感觉了一下,然后满意的“嗯”
了一声,是熟悉的感觉。
然后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便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吃过了早饭,队伍再次上路,待李娴一行人走远,夏府的侍女慌慌忙忙的来报告,说有一个房间怕是糟了贼了,被翻得乱七八糟的……
夏志清随着下人去看了,发现并没有少任何东西,仔细思索之后,夏志清得出了一个让他心惊胆战的结论:莫非这林营长其实是朝廷的钦差,在检查自己有没有收受贿赂……
越往南边走,便越繁华,风景也愈发秀丽,对于从来没有离开边塞的林挽月来说,一双眼睛简直不用看了。
这期间,李娴也会撩开马车左边的窗帘和林挽月简单的交谈几句,或是问问时辰,或是问问行程,偶尔也会简单的给林挽月介绍一下目前所在城池的风土人情,等等。
而经过这三天来的相处,林挽月也不似之前那般拘谨,偶尔还会虚心请教李娴些许问题。
对于林挽月的问题,李娴无不一一耐心的解答。
看到这一幕的李忠却异常的气愤,离国以右为尊,可是他没想到公主殿下居然习惯掀开左边的窗。
于是在第三天的中午,队伍出了湖州城,行在宽阔的官道上,李忠勒缰打马,从队伍的后面绕到马车的左边,对林挽月说:“你到那边去。”
“为什么?”
“本世子看腻了那边的风景,想来这边走,怎么?”
听完李忠的解释,林挽月没有动。
“你居然敢违抗本世子的命令?”
林挽月转过头,直视李忠的眼睛回道:“小人粗鄙,平生第一次骑马,只会行直线,不会掉头。”
“你!”
“出了什么事了?”
李娴听到马车外的声音,掀开了窗帘,看外面的情况。
李忠转头看了看李娴,欣喜的叫道:“公主!”
“世子怎么走到这边来了?”
“世子说他想看看这边的风景,要和小人换位置。”
李娴听了林挽月抢白的解释,稍稍思索了一下,对李忠柔声说道:“眼下离京城越来越近了,各府官员夹道相迎,若是看到世子行左,怕是于理不合。”
李忠听了李娴的话,讪讪的笑了笑回道:“公主所言甚是,是我疏忽了,我这就回去。”
说完李忠再次勒马掉头,回到了他原来的位置上。
队伍又行进了一会儿,突然!
林挽月发现前面的土路上突兀的出现许多凌乱的脚印,而且方向是横向的,林挽月打量了一圈周围的环境,见:官道的两旁都是一人无法环抱的大树,于是当机立断的吼道:“停!”
林挽月这一声大吼来的突然,将车夫吓了一跳,立刻狠狠的抓住了缰绳,伴随着四匹马的嘶鸣,李娴的马车停了下来。
“全员,布阵!”
林挽月抽出了腰间的佩刀,翻身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林挽月是步兵出身,不谙马术,这种情况下骑马反而误事。
二十人的队伍立刻火速集阵,将李娴的马车围在了最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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