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旧两份情意摆在眼前,看看孰轻孰重。”
那个女子惹起的怒火,必须从别处宣泄出来才行。
施茂林是个现成的宣泄对象。
邓显称是。
安排完这些,陆青檐怒气散了些,却仍觉不够,便问:“先前那个锦衣卫招了没有?”
“托公子的福,招得干干净净。
已允诺饶他一命,送他离开扬州。”
陆青檐说:“那是你允诺的,我可没有答应。
锦衣卫都是许党,是与义父作对的人。
义父说了,这样的人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邓显说:“公子说的是。”
陆青檐从角落里挑了一根趁手的月杖:“今夜他撞了大运,碰上我兴致好,亲自送他上路。”
施茂林被姚卓拉着,走在水上长廊,忽然听到一声惨叫。
施茂林停了下来:“姚兄,你听到了没有?有人在呼救?”
“什么也没有。”
姚卓推着他往前:“快走吧,晚了就赶不上了!”
“你到底要带我去何处?已经到安寝的时辰了。”
姚卓暗暗翻了个白眼。
只有穷人才会这么早入睡,因为没有消遣和去处。
而富贵人家的少爷公子们却不一样,这个时辰正是醉生梦死的好时候。
“你不是想中武举吗?那考官我认识,但认识也无用,因为认识的人多了去了,名额却只有那么几个,狼多肉少!”
姚卓将腰间的银票抽出来,塞到施茂林手中:“这个时候,比的就是它!
银子!”
一千两的银票,施茂林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所以你要带我找的门路是……”
姚卓停下来,示意他看前方的大门:“到了,门路就在这!”
施茂林握着银票,愣愣抬头,大门上写着三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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