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绣花瞪大了眼睛看向沈知恒。
那意思:你是不是有段时间没挨打了,皮子紧了,怎么敢让你媳妇过来伺候人?
沈知恒摸了摸鼻子,他觉得是他媳妇疯了,“妈,是晓晓主动要来的。”
“婆婆,你跟知恒先回去。”
我看着宋绣花说道。
宋绣花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是知道我不好惹,立刻点头答应,跟沈知恒一起回家。
病房里剩下我和刘清欢两个人。
刘清欢傲娇地抬了抬下巴,“既然你是过来伺候我的......”
啪!
我一巴掌直接打在她脸上,“谁是过来伺候你的,伺候这个词你也敢用,难不成你是资本家大小姐?”
“不是,我的意思,你是过来照顾我的......”
啪!
我又一巴掌,“我是过来照顾你的,但是你刚刚说话的态度,我不喜欢。”
刘清欢一双眼睛泪汪汪地看着我,“你、你怎么能随便打人。”
“我不是随便打的,我是看准了打的。”
刘清欢气得手指都在颤抖,但是这个病房里好巧不巧,只有她一个病人。
现在时间也晚了,医生和护士都去休息了,她纯纯的是孤立无援,又打不过我,她吸了吸鼻子。
“别哭,我嫌晦气。”
刘清欢哭也不能哭:呜呜,我太惨了。
晚上刘清欢想起夜,她从床上起身,就用没受伤的胳膊推了推我,“孟晓晓,我要去厕所。”
“怎么滴,需要我帮你脱裤子?”
刘清欢脸一红,“不用,我自己一只手就可以。”
“你腿又没残,一只手也可以脱裤子,那你叫我干什么?是觉得你不能睡,我也不能睡吗?”
(第2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