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唯利是图者!
无奸不商,他们怎会出钱出力?你也太想当然了吧!”
李牧心说:又是你这出头鸟,老子要是有枪,第一个先嘣了你!
这时,朝臣纷纷点头,提醒说:“此法确在朝廷上议过,已被否决。”
李牧听后扭头扫向众人,不屑反驳。
“那是你们蠢笨,不懂商人。”
“商贾唯利是图,让其利不就可以了吗?”
“将路分为多段,让商贾自由选择,谁按朝廷标准修缮,就允许其在该路段显眼之地竖一牌匾或石碑。”
“比如张计包子铺出钱修了二十米路,就在其路段旁竖立一木牌,上面写:京城张计包子铺,馅大皮薄,真材实料,经济又实惠!”
“再比如王家布行修了一里,在其路段加设凉亭或牌楼,或在桥护栏乃至护坡上写:王家布行样式繁多,质量有保证!”
“这样过往之人都能看到,商家生意也会兴隆,我就不信京城商贾会不愿意!”
言毕,朝堂众臣议论声四起,褒贬不一。
人分四类,士农工商;商者最贱,唯利是图。
国之重建,怎可让其参与?
但最高兴的是户部上书‘闫文章’了,最近他一直都为钱款发愁,屡遭圣上迅斥。
若此法能成,他就无需夜夜难眠、掉头发了。
闫文章越想越激动,出列道:“陛下,微臣认为可行!”
李义德当然也占李牧这边,急忙附和:“罪臣附议!”
皇帝‘武渊’没想到李牧竟然答上来了,这不显得他这个皇帝无能吗?
一时感觉脸有些挂不住!
但作为皇帝,自不能喜怒于形。
武渊表情不变,静静看着台下朝臣,等待不同声音。
出头鸟‘赵祈年’再次使坏,又将礼部侍郎‘田世文’推了出去。
田世文三十出头,一表人才。
他寒门出身,本无心参与朝堂暗斗之事。
无辜被推出,只得硬着头皮上。
“陛下,臣以为此计虽能修善道路,但也有不妥之处。”
“商贾奸诈,偷工减料乃为常事,万一出了事故该当如何。”
田世文两方都不得罪,只指出其缺点,还算中肯。
李牧也知道其难处,不想故意刁难。
于是,解释道:“田侍郎多虑了!
商贾所修之路也代表其为人。”
“若质量不好,行人走过之时,定会唾弃,不再去其店铺。”
“商贾都是精明之人,自懂这一点。
他们不止不敢造次,还生怕出问题,修的比某些工部官员还好。”
“而且还会经常维修、打扫凉亭,修缮护坡桥梁,比朝廷工部都勤快。”
话毕,李牧还瞥了眼赵祈年。
工部尚书‘赵祈年’被内涵,心中不快,但又怕中招惹火上身,只得吃此暗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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