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一只苍白的手从缝隙中伸了进来,抓住我的胳膊,猛地把我拽了过去。
我狼狈地摔倒在地上,回头一看,救我的竟然是蔡小葵,她的脸上满是惊恐和焦急。
“亓老师,你没事吧!”
她声音带着哭腔,眼眶泛红。
我喘着粗气,艰难地站起身,身上的伤口因为刚才的动作撕裂般疼痛,鲜血顺着伤口不断渗出:“我……我没事,多亏你,小葵。”
还没等我们缓过神,身后传来一阵剧烈的轰鸣声,整个洞穴彻底崩塌,扬起的尘土弥漫在四周,呛得我们咳嗽不止。
“我们得赶紧离开这儿。”
我拉着蔡小葵,在弥漫的尘土中摸索着前行。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出现了一丝光亮,我们加快脚步,走出了一条狭窄的通道,来到了一个开阔的山谷。
山谷中弥漫着诡异的雾气,四周的树木扭曲着生长,树枝像是无数双伸向天空的枯手。
“这是哪儿啊?”
蔡小葵抱紧双臂,声音里满是恐惧。
我环顾四周,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不知道,但肯定还在那诅咒的范围里,我们得小心。”
我们小心翼翼地在山谷中前行,突然,一阵悠扬的笛声从远处传来。
这笛声似曾相识,我猛地想起,这正是之前那个吹笛男子的曲调,可此刻,这笛声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
“是他,那个吹笛的人。”
我握紧了拳头,心中既有愤怒又有疑惑,他到底是敌是友,为何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
我们顺着笛声的方向走去,在山谷的尽头,看到了一座破旧的木屋。
木屋的门半掩着,昏黄的灯光从门缝中透出,在这诡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
“进去吗?”
蔡小葵小声问。
我咬咬牙:“来都来了,总不能就这么回去,说不定他知道些什么。”
我们缓缓靠近木屋,推开门。
屋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草药味,那个吹笛男子正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前,手中拿着一支笛子,看到我们进来,他缓缓抬起头,脸上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
“你们终于来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一直把我们往危险的地方引?”
我愤怒地冲上前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他没有反抗,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我只是在完成我的使命,二十日终焉,这是无法改变的命运,我只是想让你们在最后的时间里,找到真相。”
“真相?什么真相?”
我松开手,疑惑地问。
他站起身,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破旧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本泛黄的日记:“这是我家族流传下来的日记,记载着关于涂山诅咒的真相,你们看看吧。”
我接过日记,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涂山,封印着上古邪祟,每隔百年,封印松动,邪祟便妄图冲破封印。
二十日终焉,是封印最薄弱之时,也是邪祟力量最强的时候。
唯有集齐三把钥匙,开启封印之门,注入特殊的血祭,方能重新加固封印。”
“血祭?什么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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