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字。
意思就变成了听着半曲阳关三叠赏月,还是别有意境的。
方尘又念了两遍前三句,如同水到渠成一般,后面的两句随口而出:“青春去也。
那时真懂离别?”
这时,她也想起了当时填词的情境,刚刚从南方实习回来,一个中午,躲在宿舍里,就是这样按马致远的原词一字一词地替代,卡壳了,又舍不得丢掉,就抄在日记本里了。
方尘真心地感谢年轻时的自己,涉猎广泛,爱好多多。
现在拣起来容易一些,入手很快。
“天净沙?忆青春
野花草帽蝴蝶。
小街白袜球鞋。
半曲阳关弄月。
青春去也。
那时真懂离别?”
念了一遍,有些别扭,方尘又念了两遍,还是别扭,就是这“弄月”
两字,实在拗口。
再仔细想想,这时间线也不对,“野花草帽蝴蝶。
小街白袜球鞋。”
这两句是写的白天,青春的身影走在小街上,记得当时一个小店里传出阳关三叠的古琴声,随着她们走远,古琴声渐渐微弱乃至消失,所以才有“半曲阳关三叠”
的句子,而改成“半曲阳关赏月”
,时间线一下子就跳到了晚上,有些差强人意。
还是改回来吧。
方尘又认真地重写了一遍。
“天净沙?忆青春
野花草帽蝴蝶。
小街白袜球鞋。
半曲阳关三叠。
青春去也。
那时真懂离别?”
还是这样顺口啊!
没想到,时隔十多年,这首小令仍然是在一个中午,终于完成了。
这时,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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