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归和众人穿过瘴气林,又从小路摸到霍连驻扎处,蓝归等人在百米外的草丛埋伏不动,派了一名哨兵查看敌营情况,霍连果然没有任何防备。
蓝归才放心的放出白芍,让它找到刘寄奴给她传话,顺便让白芍迷晕了外围守卫,然后和钩藤一起率兵偷袭。
刘寄奴在关押的地方,正想办法挣脱绳索,看到白芍进来,欣喜万分:“好小白,你来了,阿归带人来救我了是吗?”
白芍吐着信子点头,刘寄奴又道:“小白快点帮我咬开绳索。”
白芍绕着绳索游了一圈,尝试咬断,却徒劳无功,耷拉了脑袋摇头。
刘寄奴傻笑一声:“忘了你没有牙齿了,你去找一把小刀过来。”
白芍闻言吐着信子又出去游了一圈,此时外面已经有无数虫蚁爬进了军营,也开始有了打斗声。
霍连听到动静迅速翻身起来,走出帐外发现地上满是虫蚁,赶紧吹起哨子,大喝有敌袭,准备战斗,抽出腰间的黑阎刀,往地上一扫,虫蚁瞬间死了无数,提着刀刚想往前冲击杀敌人,突然想起了还有个俘虏,心道他们半夜偷袭,想必是为了这个俘虏,只有握牢这个俘虏,即使每能损伤金国,也不算无功而返。
白芍找了一把小匕首,叼到刘寄奴手里,刘寄奴开心道:“小白你先回去,告诉阿归,待我解开绳索,拿回灵蝶与他们回合。”
白芍吐着信子又悠悠的游走了。
刘寄奴刚解开绳索,正打算出帐,霍连就出现在门口,又把他逼回了帐内,刘寄奴做出战斗动作:“你来的正好,省的我去找你。”
说完直接飞起一脚,霍连却在她快要提到的时候,一个侧身避过了,刘寄奴握住匕首,直直的刺向他的脖子,虽没一刀入喉,匕首却刺入霍连左臂,霍连没有动作,只让刘寄奴更深的刺入胳膊,趁刘寄奴还未拔刀时,右手握住黑阎刀,用力一击敲在刘寄奴左脖颈,刘寄奴被关押一天又不增进食饮水,遭此一击,便倒地昏了过去。
此时霍连军队已损失大半,霍连见此情形,立即下令撤军带着刘寄奴逃命。
蓝归和钩藤将南军击杀大半,其余人都在准备撤退,刘寄奴却还没回来,想可能是被绊住了,唤出白芍:“小白带我们去找阿虞。”
众人跟随白芍,却发现了南军正在撤退的其余人,钩藤大喝:“霍连哪里逃,快放了刘寄奴将军,饶你一命”
刘寄奴还在昏迷中,被霍连扔在马上横躺着,霍连笑道:“笑话,放了她我今天才插翅难飞。”
钩藤怒不可遏:“你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挟持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
霍连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的手臂现在还在流血呢,她算什么女人,坦荡的开口:“你们金国的女人各个赛过英雄,挟持她不算丢脸。
况且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名声算什么。”
副将暗暗开口:“将军你带着人先走,我拖住他们。”
霍连点头,挥了挥手,两军再次胶着,霍连却带着刘寄奴和几百人扬长而去,蓝归看着刘寄奴被带走,立即策马追上去,却被霍连的副将拦住,副将看蓝归文静瘦弱,以为她是个好对付的,拿起弓箭对准正在策马的蓝归射去,蓝归听到异响俯下身子贴在马上躲过一箭,却只能调转方向先解决身后的隐患,从腰间摸出数枚银针,向副将的放心甩了过去,却被他用刀挡住,副将道:“金国的女人果然各个了得,好身手。”
兴奋的冲上去想跟蓝归一决高下,蓝归只得迎战,几个回合下来,却还未分出胜负,蓝归并不擅长近身战,她擅长的是暗器,只可惜现在天黑,敌我双方混战,不好发挥,蓝归只得喊钩藤:“钩藤将军,速来助我。”
钩藤听闻,迅速将围住他的小兵斩杀,移到副将和蓝归这边,二人合力而围,不消几息,副将便败了,蓝归再想追时,霍连带着人连影都没了,白芍也探不到刘寄奴的下落了,只得气急败坏道:“把他拿下,扔到瘴气林。”
南国
霍高春风得意的班师回朝,在庆功宴接受南王的嘉奖和群臣的恭贺,南王很是满意,亲自斟了一杯酒给霍高:“右将军劳苦功高,寡人敬你一杯,”
说着将酒一饮而尽,霍高也一饮而尽,南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又道:“若是左将军也能有如此捷报传来,那天下迟早就是我们南国的了。”
霍高不是看不起霍连,实在是人马太少,路途太远,金国易守难攻,南王心里也有数,知道这一次是不太可能的,只是先探探路,为以后做准备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霍高坐下又饮了一杯酒,却突然觉得胸口闷涨,喉咙腥甜,头晕的厉害,喉咙的腥味压不住直往外冒,忍不住吐了出来,两眼一黑没了知觉。
霍连带着刘寄奴一路向南国方向行进,未免南王降罪,提前写了一封告罪书传了回去,刘寄奴醒了之后,直接被扔下马,绑起来,跟着士兵一起走,霍连这个人是一点也没把她当女人看,可怜刘寄奴从没吃过这样的苦头,饭几天才能吃一次,水也是几天给一次,走的脚都磨出血了,一天只能休息一两个时辰,关键是这么多天一次澡也没洗过,她觉得自己快死了,而且肚子如刀绞,太阳照的她眼睛都睁不开,而且晃的她头晕,脚步越来越重,终于体力不支到了下去,小兵立刻跑到霍连那里报告:“将军,金国的那个女人晕倒了。”
霍连勒住马,皱了皱眉头,到底还是个女人真是麻烦,为了不影响赶路,霍连只得又把她扔到马上,小兵犹豫的说:“将军,我瞧着她脸上一点血色都没了,不是快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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