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早就派探子潜伏了很久,对于这次之事十拿九稳。
玄真看了眼宝贝儿子,露出同款笑容,但很快嘴角便又耷拉了下去。
还是不放心。
“你爹我和那罗定冶斗了这么多年,如今他带着五万大军跟在我身后,万一冷不丁偷袭我一下……”
“他不会的。”
玄钰吹散雾气,浅尝了一口清茶,“他也不敢,你放心吧父亲。
他虽与咱们不合,但偷袭友军乃叛国之罪,不过呢……
…父亲若实在不放心,儿子还有一个办法,能让那老匹夫投鼠忌器。”
玄真一听来劲了,他儿子就是聪明。
“谁是器啊?”
父子俩对视间,玄钰转动着手中的茶杯,眼底一深。
“他儿子,让罗廷煜和罗廷昭跟随在父亲的队伍中,罗定冶定然不敢乱来的。
就像上一次的事情,他算计叔叔,不就是为了罗廷昭吗,这次也一样。
到时候罗定冶敢不听您的,那您大可拿他儿子开刀。”
玄真听着觉的非常有道理。
“好,不愧是我儿子。”
拍了拍玄钰的肩膀,玄真一扫刚刚的郁闷。
“能为父亲分忧,儿子求之不得。”
玄钰笑了笑,原本有几分显得阴沉的丹凤眼,明朗了许多,倒更像玄祁了。
玄真越看越满意,当即做下决定。
“为父分忧是为孝,为君分忧是为忠,我儿聪颖,陛下那个新政不是要网罗天下有才之士吗!
何不便宜自家人,我看我儿可不比任何人差。
待为父此战归来,定为你请一个好官职,至少得比罗家那两个小崽子官职高。”
“多谢父亲,那儿子就等父亲凯旋了。”
玄钰此刻是真的欢喜。
他早就想入朝为官了,只是父亲一直觉得他还不够稳重。
可罗廷昭都已经有了官身。
还有天子……也只比他年长四岁而已。
权力,是天下所有男子的向往。
有了权力,什么得不到。
玄钰想起昨晚除夕宴上,罗廷昭消失的那一炷香时间。
回来后浑身湿透,还跑去廷尉挨了二十板。
陛下走的也挺巧,就在罗廷昭离开后没多久。
直觉告诉他,罗廷昭挨打肯定和宫里那位贵妃脱不开关系。
郁献音。
郁家千金。
玄钰又浅尝了口手中清茶,嘴角隐含一抹深意。
她自己大概都忘了,他们曾经有过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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