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质,是引出渴望,是压不住冲动。
在工作上,任嘉礼时而严厉,时而挑衅,激起连春半不服输的劲儿。
在他闯祸时,他为他兜底;在他陷入困难时,他又悄无声息地帮忙,事后才让连春半“不经意”
地得知。
连春半对他感情复杂,任嘉礼就成功了一半。
舞台上的这一幕里,连春半第一次出色完成了任务,别人向任嘉礼夸奖他时,他压抑不住期待看向任嘉礼。
任嘉礼嘴角扬起,弧度恰到好处,“是的,”
他看他一眼,回应夸奖,“他很棒。”
那一眼,像飞鸟轻轻掠过湖面,带起一圈圈涟漪。
两人单独相处时,连春半鼓起勇气问,“有什么奖励吗?”
任嘉礼挑眉,“你想要什么?”
他的视线虽然温和,却藏着些许的狡黠,让人一时难以捉摸他的真实意图,不知道他是真心发问,还是等着自己跳坑里然后一如往常地毒舌几句。
连春半不知道如何应对,他只能当个诚实的孩子,“……你再夸夸我吧。”
任嘉礼笑了,但嘴角弧度没有完全释放,恰好停留在模糊的界限上,让人不得不关注那分寸之间隐藏的深意,像是一个未完成的秘密,若隐若现。
他的微表情控制得那样好,撩拨得人心痒痒的。
不仅剧中的连春半受害,台下的观众也受牵连。
坏人总有一刻要脱下伪装,露出真面目。
准备禁锢连春半的那个早上,任嘉礼轻轻掬水浇脸。
“浴室”
里,演员对着中空的镜子表演,相当于与观众面对面。
任嘉礼额前发梢滴水,他闭着眼,直起身,对着镜子,双手把头发往后抚。
手的动作缓慢,但眼睛瞬间睁开。
那一刹那,目光如寒刃般精准而冷冽,带着不容忽视的力度。
他的眉峰锐利,面容冷峻,些许水滴在脸上泛着点点光。
他的嘴角却微微漾开一点笑意,仿佛笃定计划会成功。
他会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任嘉礼视线始终对镜,这像落在观众上,又越过观众。
他缓缓竖起一手食指,抵在唇中间,做一个“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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