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晓黎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正跨坐在周墨腰间,他的金丝眼镜勾着她一缕发丝,在晨光中晃成暧昧的银桥。
警报解除时天已微明。
周墨将晕乎乎的杨晓黎推出密室:“今天给你放假。
“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要去补件衬衫。
“他指间夹着染血的账单,“从你工资扣。
“
杨晓黎正要骂人,嘴里突然被塞了颗奶糖。
周墨的金丝眼镜链扫过她鼻尖:“封口费。
“
他转身时白衬衫勾勒出绷带轮廓,“敢说出去,就把你锁在《四库全书》里当书签。
“
杨晓黎咬碎最后一丝奶糖的甜腻,目光钉在周墨袖口露出的绷带上:“周家的家教包括鞭刑?“
“包括教蠢货管好好奇心。
“周墨将药瓶扫进抽屉,金属碰撞声惊飞窗外的麻雀。
“地西泮配奶糖,“她踢开脚边的古籍残页,“您这解压套餐挺别致啊?“
钢笔尖在合同划出刺耳声响:“再窥探隐私,就把你调去清理鳄鱼池。
“
“鳄鱼都比你有温度!
“杨晓黎甩出用502粘好的云南白药,“至少它们受伤了会舔伤口,不像某些人靠虐待自己装英雄。
“
周墨捏扁空掉的奶糖纸,锡纸在他掌心折成扭曲的鸢尾花:“杨同学的关怀真廉价,“
他忽然掀起衬衫下摆,结痂的鞭痕如毒藤缠绕腰腹,“这种伤,我十岁后每周都会新增三条。
“
杨晓黎心中一惊,半晌说不出话。
周末撇了一眼,便穿起外套离开了。
她含着甜到发苦的奶糖,突然瞥见密室角落的监控屏回放——昨夜周墨故意将她的校园卡放在显眼处,像在等什么人上钩。
晨风掀起案头宣纸,紫墨水抄写的《长恨歌》里,“在地愿为连理枝“的“愿“字洇成了心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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